既然學姊來到我家,小苗自然就沒有資格待在房間了。
平常沒事的時候,她會一直待在廁所,廁所中間放一個臉盆,我們現在平常上廁所時,就會對著臉盆尿。
而她會跪在一旁等我或學姊尿完,用嘴和毛巾幫我們清理乾淨,接著她會將屁股高舉,並將臉伸進臉盆內泡著,嘴巴可以換氣,但鼻子一定要在尿裡。就這樣一直保持到下一位上廁所時,她會先潄口,等待我們尿完,再用嘴和毛巾幫我們清理,如此反覆。
有時我沒打算要讓她清理,就會要她保持著臉放在臉盆的姿勢讓我尿,我時常會揮灑,又或是對準她的耳朵、頭髮等處射擊,反正濺出來的尿,她也會負責舔掉。
順帶一提,臉盆的尿不可以滿出來,所以她也要負責喝裡頭的尿,但最多只能喝一半,至少要保證裡頭的尿量要能淹沒她的鼻子,不然要她將臉泡在臉盆不就沒意義了不是?
不過學姊對此不甚滿意,覺得味道很重,所以我們平常會把廁所門關上,避免臭味飄散出來,讓小苗在裡頭待著就好。
即使這些折磨非常消耗體力,我也沒打算讓她好好休息,我會在不特定天數的凌晨突然把她叫醒,命令她以一絲不掛的姿態去頂樓,以高舉屁股、臉貼地面的姿勢對著附近大樓的空氣不停重覆寫「我是賤貨」四個字,直到清晨五點的清潔工快要來打掃時,才讓她自己自己進來。
在讓她進屋前,如果我和學姊比較早起,就會拉著學姊和小苗玩「你丟我撿」的遊戲。簡單來說就是在頂樓,將她的衣服扔到樓下,然候讓她自己去下樓去撿來穿的小遊戲。
我會一件一件丟,從一隻拖鞋開始,等她撿完穿完上樓,我才會再丟第二隻,再來可能是一條襪子、手環或是髮圈,最少也會讓她跑十幾趟。
時間越晚,被發現的可能性越高,偏偏像髮圈這種小東西相當難找,非常花時間,她也只能拖著熬夜了一整天疲累地身軀,拼命衝下樓盡快地找。
有時我甚至還會扣著上衣和裙子,讓她急切的看著人潮慢慢出現,然後丟到有可能會碰到人的地方,讓她被迫冒險去撿衣服。
就這樣,我和學姊一同在陽台欣賞早晨的陽光,而小苗則一絲不掛,頂著被別人發現的恐懼,樓上樓下疲於奔命的來回奔跑。
學姊基本不過問我對待小苗的方式,只是近距離在旁邊看我調教小苗。
但也因為她就在身旁,我也只能不自禁地加碼加碼再加碼⋯⋯到了現在,我感覺自己好像已經沒把小苗當一個人看待了。
為此,我一方面感到沈重的壓力,但另一方面卻又拿她來宣洩自己的壓力和⋯⋯憤怒。
這樣矛盾的心態又會讓我更加變本加厲,更加殘酷的對待她。
當我受不了的時候,我會要求她裸身站直,手靠腦後,讓我當拳擊沙包,我特別喜歡針對她的奶子和肚子攻擊,有時甚至還會要求她張腿讓我踢下體,聽她的慘叫和哀哭聲。
有時不想親自動手,我便會要求她跪在地上自己用手打地板,每一下都必須用全力,不打個幾百下不會放過她。
同時,學姊和我則是整天膩在一起,幾乎天天都會做愛,基本上就和熱戀期的情侶沒什麼兩樣。
就這樣,過了兩個星期。
***
「說起來我一直有點好奇妳之前說的秘密地點在哪裡耶?雖然妳家很有錢,但妳們小時候應該還是沒辦法租房不被家人發現吧?」
「喔?你說我調教小苗的地方嗎?那是在荒郊野外,不用租喔⋯⋯說起來那邊挺漂亮的,剛好明天有空,我們一起去野餐怎麼樣?」
「當然好⋯⋯所以意思是我終於符合妳的要求了嗎?」
學姊之前說我要達成她的要求才會帶我去她們的秘密地點,所以我一直在等待著這一刻。
「我想⋯⋯應該差不多了吧?」
我終於忍不住,裝作不經意地問道:「所以妳會把小苗送給我了嗎?」
「你真的想要嗎?」學姊笑了,然後道:「好啊。」
太好了!我成功了!
費了這麼多時日,我終於成功了!
呃⋯⋯只是接下來該怎麼辦?
是放小苗自由?還是要留下她?
這樣學姊會接受嗎?如果我對小苗太好,學姊會不會有意見?我們之間怎麼相處?小苗自己又是怎麼想的?我們的關係還能變回先前那樣嗎?
「既然要把小苗給你,那我應該要先做一下準備。走,我們去賤貨住的那裡。」
「喔⋯⋯呃⋯⋯好!」我回過神來,決定先走一步算一步,畢竟學姊的小心思非常多,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會真的放過小苗,將小苗交給我。
***
到了小苗家,學姊對著小苗道:「接下來把這些攝影機、調教的東西全部拆下來,裝進垃圾袋。」
「咦?」小苗訝道。
「這位仁兄成功贏得妳的主導權,所以這些東西就不用了。」學姊努努嘴,看向我這邊。
「咦⋯⋯這⋯⋯可是⋯⋯」
「聽見了沒?」
「聽⋯⋯聽見了,主人。」
就這樣,在小苗忙著拆攝影機的時候,學姊讓我抱著她坐在小苗家的床上,我一邊享受著學姊嬌小而柔軟的身體,一邊看著學姊指揮小苗將家裡存在「主人」的證明都拆除掉。
「然後接下來把妳所有的衣服,包含鞋襪全部裝進垃圾袋。」
「咦?」
「聽見了沒?」
「聽⋯⋯聽見了,主人。」
小苗打開衣櫃,將裡頭的衣服一股腦地塞進塑膠垃圾袋中。
就這樣一袋又一袋,花了大約半小時,才將所有的衣物全部裝進垃圾袋裡。
別看她是奴隸的身份,光是衣服就足足裝了五大袋,再加上先前整理的東西,估計已經快十袋了,而且每個看來都重得不得了,小苗也因此弄得累得氣喘吁吁。
「接下來把這些垃圾全都搬出大樓,明白嗎?」
「明白了。」
學姊拉著我的手,坐在一旁,看著小苗一袋一袋地把東西搬出來,這些東西非常重,小苗一個人雙手提一袋,沒走幾步路就沒力氣了。
小苗見我們似乎沒有要幫忙的意思,只好一次只提一袋,走一小段路後放在地上,再回頭拿另一袋的方式前進。
等到小苗將垃圾袋都搬出房子,學姊才道:「賤貨,跟著我走。」
於是,學姊一馬當先,牽著我的手走在前面,還不時回頭催促小苗快一點。我不知道學姊想做什麼,只好任其施為。
我們每走一小段路會停下來等小苗,等小苗搬完後,再走下一段路。傍晚的太陽依然火辣,小苗不停喘息,臉上全是熱汗,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也全濕一片,露出身前明顯的激突。
終於我們來到後巷最近的垃圾桶前,學姊命令小苗道:「把雜物全部丟進垃圾桶,然後把衣服全都丟到旁邊的舊衣回收箱。」
「等等?妳那些攝影機都不要了嗎?」我驚道。
「反正我又用不到了?」學姊白了我一眼。
「可是也太浪費了吧?」
「用不到佔空間才是浪費,快丟掉。」
這時小苗也停下來問:「那這些衣服⋯⋯」
「衣服怎麼了?反正奴隸都要送人了,全捐掉正好,而且衣服的狀況很不錯,可以幫助許多需要幫助的人,不好嗎?」
小苗對於學姊的命令遲疑了一下才回道:「主人說的是。」
我想了想,也許這是學姊是在藉此表達自己的不滿吧?算了,反正也不是我的錢,之後再稍微哄一下好了⋯⋯
只見小苗狠下心,將垃圾袋一袋一袋的扔進回收箱。箱子入口的設定是只進不出,所以現在開始,小苗除了身上的衣服,再也沒任何衣服可以穿了。
正當我預備往回走時,學姊叫住了準備跟著我回家的小苗。
「等等,妳這個沒有腦袋的賤母狗,我是叫妳把衣服都扔進舊衣回收箱對吧?」
學姊手指向小苗身上的衣服道:「還有衣服沒扔。」
小苗霎時脹紅了臉,低下頭,小聲的說:「在這裡脫嗎?」
「妳果真是蠢到沒藥醫了,在哪裡脫有差嗎?」
「啊⋯⋯對喔⋯⋯」小苗似乎才想起自己的衣服已經全都在舊衣回收箱裡了。就算在別的地方脫衣服,仍是得光溜溜地回來丟,倒不如在這裡脫還可以盡快結束⋯⋯
小苗求助地看著我,但我也只能保持沉默,因為我還不是她真正的主人。
「快點,我沒時間陪妳耗。」
小苗能明白學姊的命令意味著什麼,但她鐵定也能感受到學姊決絕的態度,她已經不管不顧了。
估計小苗自己也不曾如此正大光明的在大白天的街上赤身裸體,但她還是得無條件的接受學姊的命令。
過了一會兒,小苗終於鼓起勇氣,快手快腳的把身上的衣服脫下,並且扔進回收箱。
「主人⋯⋯」幾乎一絲不掛的小苗,似乎一直想用手摀住自己的身體,但又強迫自己將雙手平放在兩邊,承受巨大的恥辱。
學姊無視小苗哀求的目光,冷冷地道:「還有鞋子。」
「⋯⋯鞋子也要?」
「快點。」
「是的,主人。」小苗趕忙將鞋子、襪子也全塞進回收箱。
就這樣,從現在開始,小苗已經完全一絲不掛,如同初生的嬰兒,再也沒有任何衣物可穿,也沒有權利遮掩自己的身體,她無助的看著我們,呆站在我們眼前。
學姊對著小苗道:「從今以後,不管什麼情況,以他的命令為優先,永久有效,明白嗎?」
「咦?這個⋯⋯明白了。」
學姊這時才對我道:「好了,我已經把全新原裝的玩具交給你了,接下來就你自己處理了,恕不退貨。我先回家一趟,明天再找你去我們之前說過的秘密地點玩。」
說完,學姊就離開了。
感覺就像刻意留下距離讓我可以和小苗相處一樣。
⋯⋯這是給我時間決定的意思嗎?
讓我決定之後要怎麼對待小苗,究竟是讓我繼續和過去一樣和學姊一起虐待小苗呢?還是從此放她自由?
學姊是希望我選擇前者還是後者呢?應該是前者吧?感覺後者有點像是對她的背叛⋯⋯但女人心實在不好說⋯⋯
等等!?
剛剛學姊的說法是「以我的命令為優先」而不是放棄當小苗主人,換言之如果我放棄當她的主人,反而會讓小苗回到學姊手上。
是這個意思嗎?果然暗藏玄機啊!
看了我的選擇也只能有一個了。
只是⋯⋯我有我的做法。
我深吸一口氣,把腦中雜七雜八的想法全扔掉,然後盡量用平靜的聲音對小苗說:「跟著我回家吧。」
「是的,我的主人。」